近日,美国媒体直言不讳地向拜登政府提出警告称,美对华芯片封锁是一种“战争行为”,如果成功,可能会影响中国一代人的进步;如果失败,或适得其反,则会影响未来几十年的中美竞争及全球秩序。上述警告一语道破了拜登政府对华科技封锁的实质。尽管一些美国媒体和主要半导体企业的首席执行官试图游说美政府官员和国会议员,敦促其放弃对华科技极限管控,反对进一步限制对华芯片及半导体制造设备销售,但拜登政府仍一意孤行,没有任何松动放弃之意。说到底,美就是想从全球半导体供应链的上、中、下游排除中国,阻止中国形成囊括研发、设备、材料、制造等各个环节的完整的半导体产业生态系统,以维护美科技优势,进而实现美长久维持单极世界霸权的战略企图。但历史与现实将证明,美对华发起科技“脱钩断链”“去风险”等封锁行动,只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最终落得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从过去四十余年美对华科技战略和政策运行轨迹来看,美不同阶段、不同时期的国防建设、科技发展、战略布局和军事运用,都服从服务于当时的美国家安全战略和军事战略,是一个随着美国家安全战略和军事战略调整变化而变化的动态过程。20世纪80年代,美基于对苏冷战的战略需要,采取“联华打苏”策略,与中国签署军事技术合作协定,放松在军事技术领域的对华合作管制。80年代末至90年代初,随着苏联解体、冷战结束,美在“不战而胜”战略驱使下,痴迷于意识形态和制度性对抗,停止军事技术领域的对华合作。“9·11”事件爆发后,小布什政府战略重心转向反恐战争,在对华战略和策略上出现了调整变化,寻求在反恐、防扩散和能源等领域开展对华合作,开启了中美在战略和经济层面的高级别对话。随着中国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美明显感到不适和不安。奥巴马政府虽然对小布什政府“先发制人”的单边主义军事战略进行了调整,但仍不愿接受世界多极化趋势,极力维系美单极霸权。于是,其在2011年推出“亚太再平衡战略”,开始将美战略重心转向亚太,包括:在军事领域将中国视为“假想敌”,提出“空海一体战”“第三次抵消战略”,计划将60%的海军舰艇和本土以外60%的空中力量部署到亚太地区;在经济、科技领域采取对华遏制打压政策,积极推动将中国排除在外的《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同时通过立法严格限制航空发动机、惯性导航系统、激光器、光学纤维、先进材料、高科技通信器材等高科技产品的对华出口。
分析美对华战略从接触、合作、竞争到对抗的演变过程,也是厘清、弄懂、把握和应对美对华战略和科技封锁策略的过程。2016年以来,特朗普政府在军事领域推出“印太战略”,不断强化对华遏制威慑;在经济、科技领域挑起对华贸易战,推动制造业回归,同时运用所谓“治外法权”限制打压华为、中兴等中国高科技企业。拜登政府不仅延续了特朗普政府对华遏制打压政策,还将中国视为“优先考虑的、唯一全球竞争对手”。2022年10月以来,其更是变本加厉对中国高科技企业采取封锁行动。美方偏执地认定,未来十年是美中竞争决定性的十年,中国科技实力和军事实力的提升势必会对美构成“威胁”乃至取而代之;美如果输掉其挑起的对华科技战,就将失去全球市场定价权以及尖端科技和军事技术主导权;只有在高科技尤其是半导体领域全面实现对华“脱钩断链”“去风险”乃至“去中国化”,才能击败中国,进而更持久地维持美全球霸权地位。这种通过玩弄“叙事陷阱”、传播“泛化焦虑”的做法,在美政界、军界、战略界都广泛存在,反映出美对其可能丧失全球霸权的群体性焦虑、以及对中国崛起和中华文化的极端偏见。有迹象显示,拜登政府还会根据美国内经济状况、国会党派斗争、大选竞选策略以及乌克兰危机战场情况,不断升级对华科技“脱钩断链”策略,包括:进一步限制对华芯片、半导体及人工智能出口,阻止美国资本投资中国相关企业,要求盟友跟进对华科技管制,将芯片战、科技战引向政治战、金融战、网络战,甚至在台海引爆突发事件。
乌克兰危机爆发后,美一面持续拱火浇油把乌克兰危机推向长期化,用“代理人战争”持久消耗俄罗斯战略资源和潜力;一面推动北约“亚太化”,打造“亚太小北约”,不断释放制造新的危机话语叙事,企图用危机制造新的危机,用自我规则破坏国际秩序。目前,有两种危险现象值得关注:一是美西方和北约正在有意引导世人淡化甚至抹去二战历史记忆,企图以“乌克兰叙事”合理化美企图重构并维系的、由美独霸世界的所谓国际新秩序;二是乌克兰危机叠加技术变革可能引发地缘政治变迁。可以确定的是,在美西方拱火浇油下,乌克兰危机短时间内不会中止,整个欧洲仍将在炮火中度过寒冬。最大的不确定性是交战双方动用武器的种类和烈度正向失控边缘滑去,地缘格局充满变数,乌克兰危机溢出效应开始显现,在一些敏感地带甚至有被复制的可能,世界和平发展和地区安全稳定面临更为严峻的挑战。
需要强调的是,中国的快速发展与和平崛起是对本国经济社会发展的自我超越,旨在维护本国主权领土完整和发展根本利益。中国和中国军队永远是世界和平的积极维护者,给世界带来的是机遇不是威胁,是和平不是动荡,是进步不是倒退。美对华芯片战、科技战是绕不开、躲不掉的,但中国从来不怕威胁恫吓,历来有不做他国附庸的民族气节,不可能去做“中国依赖论”鼓吹的美国技术附庸。面对美对华科技“脱钩断链”、围堵封锁,我们既要看到科技创新的艰巨性、复杂性,更要坚定信心看到突破技术瓶颈的可能性。压力越大,困难越多,越能唤醒中国人的奋斗精神,越能激发中国发展的内生动力。中国人一定能奋力杀出一条血路,在“卡脖子”关键技术领域实现重大突破,走出一条传承“两弹一星”精神的中国式现代化科技强国之路。
在世界亟需经济复苏、停战促和、合作发展、互利共赢的当下,美重拾冷战对抗思维,奉行科技“单边主义”,大搞“脱钩断链”封锁行动,必定以伤敌一千自损一千收场,成为违背历史发展规律的失败案例。